大家好,很高兴又和你见面了,感谢你能经常过来支持尤蓉熔,这次我们就来聊聊剔骨之刑怎么样的,剔骨之刑怎么剔,以及关于时宜,生辰,师父,皇权,皇后等等各种相关干货,认认真真阅读完,若能把我想表达的全部理解,相信你已经离大牛不远了哈!
贵嫔,也是妾。
刘子行封时宜为贵嫔,为了补偿时宜,他打算以皇后的规格来完成册封礼。面对他的虚伪,皇后金贞儿如此说道:
刘子行到死都不觉得后悔,他看到时宜从高墙一跃而下,他不是后悔,而是恨自己到最后也没能得到。
就如同,他下旨赐周生辰剔骨之刑,一刀一刀,他只觉得快意。当他的双手沾满皇室宗亲的鲜血时,他跌跌撞撞地跑到金銮殿,不是悔恨莫及,而是兴奋地低笑。
他这种“鬼蜮”小人这一辈子都不懂“情义”为何物,他又怎知“恨”这个字的重量。他大概到死都不知道,时宜恨他,恨到了何种地步。
金丝软甲。
小南辰王有十一个徒弟,宏晓誉是大师姐。
如果说,周生辰对南辰王府的徒弟们来说,是父亲一般的存在,那么宏晓誉对他们来说,就是母亲一般的存在。
宏晓誉最后为了救她的师妹凤俏而死,生死关头,她那奋力一挡,是一种融入骨血的条件反射,那是她的师妹,是她拼死要保护的人。
时宜,也是她的师妹,还是她最疼爱的小师妹。
宏晓誉有多疼这个小师妹呢?
时宜在周生辰的膝间睡着了,她要自罚,把自己关了起来。宏晓誉急了,直接去找周生辰,问周生辰,她的小师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。
而当时宜第一次到了军营,宏晓誉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最宝贝的金丝软甲给了时宜。对于将军来说,金丝软甲是救命的东西,可是,对于宏晓誉来说,时宜这个小师妹,是比她的命更重要的一个存在。
如果宏晓誉没有把金丝软甲给时宜,那么她会不会躲过那致命的一击。当时宜得知,最疼爱她的大师姐那般惨死,再想到那件金丝软甲,她该是何等的撕心裂肺。
最疼爱她的大师姐,没了。
她哥哥会痛苦终生,而她这一生,又该是何等的痛苦愧疚。
刘子行日日对着时宜的画像装痴情,他真的了解过时宜,在乎过时宜的感受吗?
他在南辰王府,在军营,都曾亲眼目睹过南辰王府的人对时宜到底有多好。可是,他竟从未想过,要善待那些对时宜好的人。
所谓的爱屋及乌,他连“乌”都能杀,对“屋”,又能有几分真情。
剔骨之刑。
金荣并不执着于周生辰的美人骨。
真正执着于周生辰美人骨的人,是刘子行。是他,是刘子行赐了自己的皇叔周生辰剔骨之刑。
剔骨之刑,残忍至极的刑法,一刀一刀地剔去骨头,全程行刑三个时辰,共计百余刀。
当他看到皇室宗亲都肯为了周生辰赴死时,他想到的不是周生辰的累累战功,他想到的不是,那也是他的皇叔,他的亲人,他想到的是恨,是嫉,是一定要杀了周生辰,以解他心头之恨。
可其实周生辰,从未伤害过他,甚至是,周生辰是为了护佑他而来。可是,他为了自己的一己“恶毒私欲”竟然不惜与已经被周生辰打败的金荣联手。
以奸臣杀忠臣,这样的刘子行何止是残暴,他简直是疯狂。
时宜是谁?
时宜是北陈第一权谋世家的贵女,是小南辰王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,当她看到周生辰的血书,当她知道了她的师父被赐予剔骨之刑,她怎么会想不到,这一切都是刘子行的暴行。
她的师父,一代忠臣良将被冤,被杀,被辱,剔骨之刑,三个时辰,百余刀,哪一刀不是砍在了时宜的心上,哪一刀不让她生不如死。
当她的阿娘告诉了她这些,她彻底失声了。
那是她的师父,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,是她这一生最柔软最温暖的所在。这里不得不说,白鹿演得真好,因为这时候的时宜没有大声嘶吼,她痛到了极致,彻底哭不出声来了。
割肉之痛,剔骨之仇,剜心之恨。她怎么能不恨刘子行,别说啖其肉,饮其血了,就是抽其筋,挫骨扬灰,都不能消除半丝仇恨。
刘子行这种残暴“鬼蜮”的黑暗小人,又怎么及得上她师父周生辰这种心存百姓,心如朗月的磊落君子半分。
时宜一夜未睡,她手里紧握着一把刀,恨不能把刘子行彻底千刀万剐。而这时候的刘子行竟然还想着让时宜在大婚之日给他弹琴作画。
他可知,时宜的琴画都是周生辰亲手所教。
时宜生生把刀握出了满手鲜血,她竟然不能立刻手刃仇人,这是何等的愤恨和屈辱。
而越是不能手刃仇人,时宜对刘子行的恨,也就更深,更厉,更能一层层积压,积压到,别说嫁给他,就是看到他,忍着他,都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。
多可笑,看到时宜那般痛苦,刘子行竟然还发脾气说,时宜怎么不替他想想。
你看了刘子行大概就彻底明白了什么是,极致的虚伪和自私。他一丝不痛,也是万般理由,别人家破人亡,一片片血肉,一寸寸白骨,也得强颜欢笑侍奉他这个昏君。
更可笑的是,连金贞儿这个旁人都能感知到时宜那滔天的恨意,她真怕时宜会一刀结果了刘子行,可偏偏刘子行还做着他的“江山美人都得”的春秋大梦。
从这个角度而言,金贞儿都比刘子行要多了解时宜些。
囚禁欺辱。
刘子行跟时宜之间明明隔着的是血海深仇,可是,他竟然想完全罔顾了这些,然后把时宜,像个没感觉和感情的物件一样,随意摆弄。
他想要时宜当他的妾,然后来卑躬屈膝地以身侍奉他这个君王,然后再利用时宜家的声望来巩固他的皇权。
不怪连金贞儿都觉得时宜可怜,而是时宜就真的是那样可怜。一手把她养大的师父被杀了,最疼她的师姐被害死了,而她还不得不接受仇敌的欺辱。更可笑的是,她的仇敌刘子行,还想要通过这“欺辱”的行径,想要时宜对他感恩戴德。
当时宜表现出了自己的痛苦,表现出了自己的仇恨,刘子行完全不以为然,他丝毫不心疼时宜的极致痛苦,他甚至都没有发现时宜犯了旧疾。
他继续囚禁着时宜,还利用时宜威逼利诱着时宜的阿娘,想要“漼”家为他招揽世家,巩固皇权。
他甚至感知不到时宜对他的滔天恨意,竟然还妄想着时间长了,时宜也就忘了。
刘子行是一个何等不懂情义的人,他眼中都是权势,便以为人人眼中皆是权势利益。
而时宜,从小养在南辰王府,见惯了周生辰的朗月清风,见惯了周生辰的铮铮铁骨,再见到刘子行的虚伪自私,阴险狡诈,又该是何等的憎恶。
看到此处,真正看清楚了刘子行的丑恶嘴脸,他竟是半分不爱时宜。
时宜在他这里,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,他想要寄托相思了,就看看那屋子里的画像。他看到真人,就想要这真人任他摆布,若这真人有一丝不听话,他就要惩罚威胁,甚至宁愿毁了她,也不愿放过她。
而他对着画像的时候,真的在想时宜吗?
周生辰来救先帝的时候,刘子行对着时宜的画像扮演痴情,随从以为他在想时宜,可是,他却说,多好的机会啊,千载难逢,一举两得的机会。
他说的这个机会是什么?
是周生辰杀了刘元,护佑完他们之后,他们再反过来杀了周生辰,集中皇权。
他日日看着的是时宜吗?还是时宜背后代表着的滔天权势。
不管谁是太子,漼家女都是太子妃,不管谁当皇帝,漼家女都堪当皇后。想想时宜死前,那些世家的话,他们不认什么金皇后,他们只认“漼”家女为皇后。
他所谓的“只爱”时宜,不过是他想要争权夺利的一个梦。时宜是真正的太子妃,而他不过是个假太子。想要这个假太子成真,那就只有娶了北陈第一贵女“漼”时宜。
宁死不屈。
大婚前的晚上,时宜把她跟周生辰有关的一切都烧了。
她那时候大概就想好了,要跟刘子行玉石俱焚。可是,金贞儿来了,她对着时宜说了这样的一番话:
时宜问她,为什么告诉她这些?
金贞儿说:
全部的真相是什么?
是刘子行这个卑鄙小人,为了皇权与金荣联手,杀了她的师父,师姐,围剿着她的哥哥,还困着了她所有的亲人,并且欺瞒着她,想要她屈辱地侍奉君王。
刘子行太小看了时宜,太小看了“漼”家,也太小看了,人与人之间的情谊。他以为一个贵嫔,有多荣耀,却不知道,这个“嫔”本就是对“漼”家莫大的侮辱。他以为时宜,这样的一个弱女子只能任他摆布,却不知道,时宜长着的是南辰王府的铮铮铁骨,他以为,皇权之下,再无人敢反抗,却不知有些人早就抱了必死之心,要来成全这情义。
他更没料到时宜对他的恨,她看他一眼都恨到了极致,又如何会以身侍奉他。
以族人威胁又如何,不能手刃仇人,但却可以像师父一样舍弃姓氏,却可以像师父一样宁死不屈。
仇敌。
大概刘子行到死都不知道,时宜有多恨他吧。就如同他至死不知,时宜在西州的那些年过得有多好,而时宜到底有多爱周生辰。而时宜有多想留在西州,有多爱周生辰,就有多恨他。
那个最感人的细节。
得知周生辰被赐了剔骨之刑后,时宜犯了旧疾。
时宜的旧疾,是被周生辰治愈的。她在王府的日日夜夜,岁岁年年得到了最好的照顾,于是当周生辰身处险境,她开口说话了。
漫天飞雪,她一身红衣,站在城墙之上,想到了她要去见周生辰了,她的旧疾竟然再一次不治而愈了。
漼时宜,有多爱周生辰呢?
她曾在那个人的膝上睡觉,她曾岁岁年年地等着那个人,只为了他的一个捷报,她曾经哭着问过他,要是他死了,她要如何去给他收尸,她曾经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想着他,念着他。
因为他,她读懂了司马相如的那首《上林赋》,因为他,她看到了中州最美的风景,西州最深的情义,这世间最美好的善待。
终其一生,那个人是她的心,是她的梦,是她所有的欢乐幸福所在。
杀他,冤他,辱他。
此恨,此痛,此仇。
爱与恨同深,痛与仇同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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